容垣见这厚实的门,居然被温青耀给踢碎了,顿时吓得脸色发青。
“这气力,我操,属实太他娘的猛,看来自己今晚,是在劫难逃了。”
话落间,那温青耀双眼血红,正从此门钻了进来,容垣见此,牙齿紧咬,内心一横,顺势爬到了,温青耀身前。
猛然抓起裤角,连连磕头道:“温祖宗,有事好商量,只要你肯放,小的一条生路,小的什么都答应您。”
容垣此番作态,早就有了自己的打算,先服这软,故装这可怜,反正这鸡一叫,任你是什么鬼,也他娘的,从哪里来回哪去。
到时候,花些这银子,非他娘的弄死你,让你鬼都做不成。
这心想之下,顿时鼻涕一把,泪一把的,直接往温青耀身上蹭,口中更是不断的求饶。
温青耀见容垣如此,眉头紧皱,右脚续力之下,猛然将容垣蹬倒在地。
冷声道:“今晚,我他娘的,非掐死你这损鬼,让你灰飞烟灭。”
话落,温青耀犹如骑着狗一般,顺势骑到了容垣身上,这动作他本就轻车熟路,毕竟,也骑坏了不少的裤子。
双手抓起脖子,用力猛掐,容垣虽害怕的要命,可经温青耀这么一掐,在喘不上气时,双手猛力抓扯着,温青耀的双手。
而此时的温青耀,双眼满是血色,两手犹如钳子一般,紧紧掐着容垣的脖子,容垣见无法挣脱,双手摸索之下,抓住一硬邦邦,很是圆润之物。
白眼外翻,口吐白沫,猛力朝着温青耀头部砸去,只听“砰”的一声,这紧掐自己脖子的双手,立马松拉下来,温青耀当场昏了过去。
容垣推开压在身上的温青耀,连连咳嗽了起来,大口喘着粗气,怒骂道:“他娘的,这温青耀,差点没把自己给活活掐死。”
喘息了一会,见手里所拿之物,正是那铜罐,这属实是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,这铜罐属实救自己一命。
见温青耀犹如小牛犊一般,翻了白眼,完犊子了,容垣露齿一乐。
“就这,也他娘的算个鬼,属实都丢了,这鬼的门面,啥屌也不是。既如此,看在咱兄弟一场的份上,我就送你这一程。”
话落,容垣拿来了绳子,将温青耀五花大绑了起来,相绑之下,还不忘朝着那圆润的狗腚,猛踢了两脚,这弹性属实十足,使得这脚,被弹的直晃荡。
将口中塞了,自己刚脱下来的足衣,干净是干净,就是有些味道,这容垣心眼,属实是嘎嘎坏。
甚是满意的看了看,这得意的杰作,容垣内心,不由闪过一百个“我操”。
转身之下,直接上了这床,舒舒服服的躺了下来。
“跟我斗,你属实太嫩,只怪你这牛逼蒙了眼,一天瞎胡操,这等天一亮,嘿嘿,你就瞧好吧!”
容垣心里边想着,边望着房梁,不多时便憨声四起,睡了过去。
紫菱洲,青州都城,严三府宅,赵德胜,起了个大早,昨晚这特意差人,去了趟布庄,取回了先前订做的,白色衫子。
相穿之下,甚是得体,还别说这布庄,手艺还真他娘的不赖。
打眼风骚的看了看,这衣料就是白了些,配上严三这张黑乎乎的脸,属实与众不同,花俏、另类,倒真是做砖的模,插刀的鞘,有板有眼。
将衣衫整理妥当,来到了林婉清的房外,顺势拍了拍这门。
言道:“林婉清,是否已起。”
话落间,屋内传来了阵阵的脚步声,并有林婉清,清脆之声:“赵德胜,你先等我一下。”
赵德胜闻听,未曾在意,在门外略微,等上了一会。
不多时,林婉清推开了房门,言道:“一切都已准备妥当,至于其它的事,到时候听你安排便是。”
赵德胜闻听,点了点头,这林婉清属实是个聪明人,不用他赵德胜废话太多,打个眼色便知其意。
赵德胜见这时辰已是不早,挥手之下,魔气烁烁,一道银光闪过,其面前有一女子身影显化而出。
只见女子,细长的弯眉似月,微闭的眼眸旁,长长的睫毛在雪白的面颊上,投下一层浓密的阴影。
玲珑的小鼻子,微微上翘,红润的嘴唇,小巧又可爱,一张清秀的瓜子脸,似乎用一只手就可以挡住。
那粉白的肌肤,好似羊脂美玉一般,吹弹可破,此刻女子,双唇微合,略带温柔的笑意,让人不舍得触碰这容颜,生怕吵醒了她。
林婉清见此,不由内心连连赞叹,此女子的美,用余光略微打量了一眼赵德胜,见他双眼柔情缕缕,并隐现伤感之色。
以自己的心性,怎不知这其中的事情,未曾相问,或许有些情,就注定着起起落落,并非能相在一起。
赵德胜望着心云清秀的脸庞,其内心泛起了,缕缕痴情的酸涩,有些事情,或许终究抵不过,这现实无情的分离。
微微哀叹间,右手轻点心云眉心处,将一缕神识注入其中,口念咒语,却见心云宛若活过来一般。
双眼微微睁开,很是灵动与清透,直直的相坐了起来,在彼此神识的连接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