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青耀,在这村里名声远扬、威名赫赫,任谁见了,都待朝他竖起大拇指,属实是威风阵阵,两袖骚风。
若说自己牛逼的事,属实是手拿大刀砍闪电,一路火花炸了天。
这“迷”倒过村中的少女,气昏过村里的大妈。
他温青耀敢说这第一,没人敢说这第二,属实是老温家,祖坟冒了青火浓烟,光了这宗,耀了这命。
温青耀内心略微感慨,属实自己优秀的过粪,这山村,太过埋没自已一身的才华细菌,这世道,不得志啊!
喝着这杯中的茶,差点没把自己给苦死。
内心苦涩道:“他娘的,这日子过得,连个茶叶也没有,竟喝这草叶子了。”
“也不知道这容垣,到底找没找到这王家的墓,就等这钱买茶呢!”
抬头望了望这天,温青耀不由得哀叹道:“年少轻狂未得志,错把得失当个宝,失去容易相得难,半贫半富半自安。”
数盏茶相喝肚中,看了看这日头,已是快要落了山,这壶中的茶,也已相喝无几。
温青耀眉头微皱道:“按照这时间,这容垣应该是回来了,可此时却未见身影,该不会是,遇到王近山了吧!”
温青耀想到这,心里都怕的慌,上次属实把自己,吓得够屌呛,差点没把容垣的鸟,给捏断了根,属实不是鬼干的事,畜牲都不如。
内心气恼之下,抬腿间猛踹了桌子一脚,使得自己疼的呲牙咧嘴,而此时门外,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,听这频率一深一浅的,定是那容垣无疑。
起身一看,顿时吓了一跳,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口出:“我操”
只见此人一身黑衣,头套遮脸,右肩扛着一把牛头大镐,左手捧着一个,满是黄泥巴的罐子。
其身上、镐上、甚至那罐子上,满是血红之色,温青耀见这满目的血红,心里咯噔一下。
“完犊子了,看来这容垣十之八九,已被此匪给灭口了,不然此匪,怎会一身是血,定是用那牛头大镐,把容垣给活活刨死了。”
“此匪是真他娘的狠啊!居然敢在,光天化日之下行凶,属实是芝麻地里长西瓜,果真有种。”
“看那怀中的罐子,定然是容垣所获之物,老弟哎!一路好走。”
“你温哥若是还能活着,定然挑最圆、最好的,三根木头棒子,给你烧烧,咱家就这条件,你也别怨大哥,有人祭拜,终归是件好事。”
“老二你放心,你的仇,你大哥我,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定报此仇。”
“此匪以我明察秋毫的慧眼来看,不过是个二流货色,一会你温哥我,拳脚相加,定然把他削的满地找牙,认祖归宗,到那时,我亲自让他给你,披麻戴孝,磕头送终。”
容垣刚要迈步,温青耀顺势言道:“站住,谁让你动了,这道上的规矩,莫非你不懂?”
容垣闻听,眉头微皱,心里怒骂道:“狗屁规矩,都是刨坟的,他娘的装什么装,温青耀,你以为这牛头大镐轻啊!这一路上,压的老子肩膀又酸又麻。”
容垣,顺势将牛头大镐,杵了在地上,只见镐身在阳光的映衬下,划出一道森寒的弧光,这一杵,把温青耀吓得可是不轻。
容垣见温青耀,脸色煞白,其身颤颤巍巍,不断的发抖,跟脑血栓前兆,很是相像,其右手紧扶木椅,双眼满是恐慌之色。
见温青耀如此,容垣内心不由嘀咕道:“这是咋滴了,莫不是家里遭匪了?”
想到这,容垣脸现忧色道:“温青耀,你他娘的,莫非是被吓傻了!”
温青耀闻听,这声音还挺亲切,可亲切管个屁用。
“他娘的,命都快没了,容垣啊容垣!你是真他娘的比狗还苟,死了不打紧,还要拉我去垫背。”
咬牙之下言道:“这位大哥,小的属实就是个过路的,刚好在此,讨了杯茶水喝喝,您就来了。”
“至于你口中所说的,什么温王者的,怕是去了屋后的菜园子里,至于其它的,我压根什么也不知道,也不清楚。”
容垣闻听,更加确信,这家里确实是遭匪了,好在还没赶尽杀绝,给留了个活口,只是这温青耀,满嘴胡言乱语,怕是被吓得不轻。”
“唉!只要还活着就好,不然自己还要给这温青耀,买口棺材,发葬出去,又要花大笔的银子。”
如此一想,容垣环顾了一下四周道:“这茶水还有吗?刚才费了太多的气力,属实他娘的不好刨,还真有些口渴。”
温青耀闻听内心怒骂道:“你妈,杀人竟说的跟玩似的,属实不是个人。”
心里如此想,但脸上却一脸笑意道:“大哥,您属实辛苦受累了,那瘪犊子遇上你,也是他的福份,死的痛痛快快,属实也是积了八辈子的德。”
“至于你说的茶倒是有,不过那温荣耀不在,这,小的确实也不能,私闯这民宅。”
容垣闻听,越发的皱眉:“看来这温青耀,已经吓傻了,说话都他娘的飘忽不定,这样下去,晚上还刨个屁的坟。”
想到这,容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