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见状,胆裂魂飞间,连连大喊。
声落,屋堂内跑出一青年、一老者、一老妇。
见严三搂抱女子,怒气冲冲之下,拿起房前的锄头、棍棒、扫把,便朝着严三而去。
严三见此脸现凶光,嗤笑声起间,左手搂抱女子,右手顺势拔出宽刀,迎了上去。
三人本想恐吓一下这严三,却不想这严三拔刀相向。
三人救女心切,无奈之下硬着头皮冲了上去。
女子见严三拔刀,情急之下,一口咬住了严三左臂。
严三吃痛怒哼,刀起而落间,三人应声倒地。
大片的鲜血染红了院门,女子见此,潸然泪下间狠咬严三。
其牙齿处,更是渗出大量的血来。
严三吃痛怒极,甩臂间,右脚狠踹在女子肚腹之上。
女子在大力的吃痛下,松开了口。
口中鲜血连连溢出,可见受了很重的内伤,牙齿更是脱掉了大半。
严三见左臂有很深的伤口,血流不止,顿时怒骂道:“妈的,找死”。
随即宽刀劈落,女子头颅滚落,含恨之下,倒在了血泊之中。
如此动静,早就惹来了不少街坊四邻。
起初众人看着严三满脸淫靡,搂抱着女子,纷纷好言相劝。
可这严三却置若罔闻、恶语相向。
众人愤怒之下,正要上前拉扯。
却见严三拔出宽刀,顿时吓的打起了退堂鼓。
在见到三人拿着锄棒,不顾一切的冲向严三时,本以为这严三会畏惧。
不曾想这严三挥刀之下,三两下子三人直接被杀,这使得众人脸都吓绿了。
其中有个人刚从那青州回来,见这汉子身影甚是熟悉,一想之下不由惊呼道:“这是严正海,严三爷”。
众人闻听严正海、严三爷,虽多数人没见过,但他的事,人尽皆知。
如此众人惊恐万状,怕惹祸上身纷纷一哄而散。
口中小声言道:
“这严三爷,咱老百姓可是得罪不得。”
“唉!没办法,连官府都怕他,谁还敢管这事。”
“回头咱街坊四邻出点钱,把这一家好好安葬了,唉!真是可怜。”
“这世道,属实不公。”
众人你一言我一语,无奈之下连连摇头。
严三心中很是恼火,接连吐了几口唾沫。
言道:“妈的,真是诲气,本想着乐呵一下,不曾想这家人,如此不识抬举”。
收起宽刀,大步朝内院走去,简单的洗了把脸,便谩骂了几句走了出来。
经过尸体旁,内心恼怒之下,狠踢了一脚,吐了口唾沫,便扬长而去。
在到茶馆旁,牵了马儿,纵身而上,挥鞭之下直奔平阳郡。
一路急驰之下,差点把马儿的腿给跑折了,马儿的屁股更是红了大片。
一路上这马儿嘶鸣连连,仿若是在骂这严三真是灭绝人性,压根就是禽兽不如。
在快要赶上严正天之时,却听到这赵德胜怒骂自己的大哥。
本身怒火难平,见赵德胜生得细皮嫩肉,甚是俊秀。
顿时心里很不平衡,正好将怒火发泄在此人身上,却不想反被赵德胜杀害,落得尸骨无存。
他严三能做的事,赵德胜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有些缺德事,怕是当严三的祖宗都成。
更让赵德胜始料未及的是,这严三居然还有一个漂亮的老婆,名叫林婉清,身在青州。
“真没想,自己杀个人,还能白白送个老婆来,优秀,真他娘的优秀。”
这心里是越想越骚,越骚越痒痒,不由得嘿嘿一笑,暗暗自爽。
纵马之下,已是来到平阳郡城门外。
只见城门外,有一条宽阔的护城河。
将这城池一分为二,护城之河波涛汹涌,很是湍急。
阳光挥洒之下,波光粼粼甚是清澈。
在护城河之上,则是一座硕大、宽阔的拱桥。
桥身整体由花岗岩筑成,甚是坚固、漂亮。
桥面两侧,各有石栏,栏板上刻有各种形态的璠龙。
条条回首遥望间,踏云翔游,宛若活了一般。
桥前则是巨大的城墙,在阳光下泛着古铜色光辉。
九扇厚重、宽大的城门,相序排列。
犹如巨兽一般,吞吐着各地汇聚而来的众多人力与庞大的物资,也彰显着权贵的梦想与野心。
不少人在看到,城墙上的平阳巨匾时,便已是满足。
而有些人,却希望能俯视那鳞次栉比的楼阁,登高仰望,目睹这天下第一郡的风彩。
城上有数百守军整齐而站,英姿焕发、气势不凡。
那城门守军一见是严正海,顿时喊道:“严三爷回来了,严三爷回来了。”
话落,一个守军头目,整理了一下身上铠甲,匆忙跑了出来。
点头哈腰谄媚的道:“三爷,您回来了,大爷,正在水云间等您呢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