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睿一听顿时怒骂道:
“这死麻子,师兄干脆我们先下手为强,拿了那钱赶紧快溜”。
李化缘看了看周围,只见这吃酒之人也走的八九不离十,只有那少数的人在与王道临说着事情。
顿时点了点头,看来孙睿莫非是猴子派来的逗比,有些方面还是有独到之处的。
正如他所说,若此时不动手,再拖延的话,恐怕这钱真要打了水漂。
若是那样的话,师父必然要拿自己开刀。
自己还如此年轻,千万不能坑害了自己,有此决定后,这李化缘传音道:
“孙睿“动手”,切莫伤了别人性命,你不是会那控心术嘛”!
孙睿一听自语道:“师兄啊!都啥时候了,自己能保住这条命,就是天大的福份了,还管别人”。
“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,至于那控心术,压根就是自己酒后吹牛逼吹出来的”。
事已至此,孙睿咬牙间只能硬着头皮催动这控心术。
而此时苏铭与众人已来到酒楼之外,王道临早就让王平安,备了几样上好的点心与茶叶,放到了马车内。
又亲自同王平安把王仲博搀扶上马车,一脸不舍之情,表露无遗,此作态完全就是下一个影帝的诞生。
与徐念娇简单的交待了几句,同苏长山点了点头。
众人便齐齐上了马车,马儿嘶鸣,车辆缓缓而行。
把王家头号大财主送走后,王道临长吁了一口气,成与不成,自己已是鸟枪当炮使花足了心思。
摇头转身之时大喊道:“钱掌柜,钱掌柜……”喊了好几声,也不见这麻子回话。
王道临心中不由恼怒道:
“丫的,这麻子真是小母牛翻跟头,越来越牛逼了”。
口中嘀咕着,随王平安大步朝着醉仙楼,楼内走去。
而此时孙睿则是右手捏诀,左手祭出了慑魂符,符出之时化为一缕白光钻进了钱麻子的鼻孔里。
那钱麻子只感觉鼻子甚痒,不由得打了一个喷嚏,使得那白光被喷出了不少。
李化缘见此,不由得脸泛抽抽,“这孙睿师弟到底行不行啊”!
“这操作和他上次说的可是完全不一样!”。
李化缘只能一脸懵逼的看着,却听孙睿口念一声:
“凝、控”那王麻子身体一抖之下,双眼中有一丝白光隐现,甚至自己的双目中也有丝丝白光缭绕。
孙睿见此不由暗自窃喜:
“自己简直就是个天才,无师自通催动之下竟然就成功了”。
李化缘见此不由得点了点头:“师弟不愧是师弟,真没给他这英俊帅气的师兄丢脸”。
孙睿意念一动间,只见那钱麻子双眼白光闪烁,顿时来到酒台之处说道:
“快给我拿五十两银子,外加一坛好酒”。
此话一出不但那酒保懵,就连那李化缘也是目瞪口呆。
李化缘传音道:“孙睿,药材的钱是五十两不假,可都到什么时候了,你还去讹诈这麻子的酒”。
孙睿道貌岸然的道:“钱都要了,还在乎这一坛酒不成,切莫再多言,耽误我施法”。
李化缘闻听心想:“孙睿啊孙睿你真是个大逗比”。
不再多言,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钱麻子。
那酒保迟疑的问:“掌柜的,你……”还没等那酒保说完,只听啪的一声。
众人眼见齐齐而愣,这钱麻子直接给了酒保一巴掌,怒言道:
“休要废话,快些去拿银两和酒”。
那酒保见自家掌柜,不知中了哪门子的邪。连话都不让问了。
左手捂着火燎燎的脸,右手匆忙的从钱柜里取着银子。
生怕这钱麻子不高兴,再给自己补上一巴掌或者一脚。
此时那王道临正好进来,看到这钱麻子在打酒保,顿时心里很是不爽:
“你这麻子,打自家酒保也要挑个日子打吧”!
“非在我儿子婚宴当天打,这未免太不给我王道临面子了”。
孙睿、李化缘见王道临与王平安进来,顿感事情不妙,坏了坏了。
王道临很是不悦的道:
“钱掌柜,今天是犬子婚喜之日,若是有什么不高兴的,咱多消消气、担待些,权当卖我个人情”。
钱麻子仿若未听见一般,对着那酒保言道:“快些去拿酒”。
那王道临见此怒不可遏,正要向前询问。
李化缘只感觉头皮发麻,连忙走过去言道:
“王道友息怒,王道友息怒,此事其实都是因我们而起,怨不得这钱掌柜”。
随后传音道:“孙睿,快别拿酒了,再拖延的话,那麻子的人一到,我们想走也就难了”。
孙睿眼见那酒保左手抱酒,右手拿着银子,恭恭敬敬的交给了钱麻子。
顿时心里一着急,加大了催法的力度。
并言道:“快了,快了”,钱麻子顺势接过那酒与银子朝着孙睿而来。
可就在快要临近之时,门外却走进两个